电话那头静悄悄的。 乔东阳没有回答。 沙漠里的冷风,呼啦啦地吹向胡杨,荡起池月的长发。她抬手摁了好几次,终是妥协给大自然,仍由它散乱地纷飞,一如她此时心情—— 躁动的。 不安的。 池月认为乔东阳不是一个没事打电话闲扯的人。 他要说的话,一定会与王雪芽的事件有关。 只是她不敢肯定,乔东阳的决定是走,是留。 而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