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剪刀的,您一进去,里头的人只怕就更加慌了。” 白妈妈好一番劝说,陆靖然这才和老祖宗坐在一块,耐心等着。 只是半刻钟之后,陆靖然只道:“白妈妈,你快去看看,怎么里头还没有动静?我听说这妇人生产都极难受,会哭天喊地的叫唤,姝姐儿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……” 白妈妈笑着道:“这才刚开始发作,也算不上多疼,有的人能够忍得住,有的人忍不住,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。” 就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