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哥也不过是有腿疾罢了,叫太医瞧上几日便能大好了,哪里有您说的这般严重?” “其实太后娘娘也是体恤您的,要不然怎么就写信与您了?当初二表哥的死,是谁都不想的,您是不知道,那段时间我整日整日陪着太后娘娘,太后娘娘愁的连觉都睡不着了,直说可惜了那么聪明的孩子……” “莫要再说了!”平宁长公主的手“啪”的一声落在案几上,颤颤巍巍站起来,“郡主今儿可是故意在我伤口上撒盐?若你们今日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