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一切似乎就更好说明了,不需要去回忆,也不需要刻意看我身上的印记。 血浓与水,还有什么比血液更亲的证明呢? 我没有去扶对面的女人,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到底要怎样去安慰她,她周边围着一大群人忙碌着,很快整个场面就安静下来。 我看着对面陌生的一大家人,除了程晟以外,我真的谁都不认识。 空气在我们周围凝固,并没有失散多年之后找到家人的激动,我也没有和他们抱头痛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