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继续说。”秦翰道。 “秦哥,这个酒店之前属于泰山,我仅仅是这个酒店的管理者,我跟泰山接触的机会并不多,对他谈不上忠心,我就是拿着我该得的钱,干着我应该干的活,就这么简单!其实,这个酒店是谁的产业,对我来说,并不重要,我的宗旨就是把这个酒店给经营好了。”陈诚掷地有声的道。 秦翰看了一眼陈诚,感觉陈诚不是在说假话,的确,如果他对泰山并不忠心的话,谁是这个酒店的老板并不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