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早对外婆的财产没任何想法,那是外公和母亲的东西,理应是外婆的,以后她愿意给谁就给谁,谁都没理由说什么。 说到拆迁财产,她忽然想起另一件事,赶紧问胖子:“涛哥爷爷还在医院……”说到一半想起来,涛哥爷爷已经去世一个多月了。 她没办法帮涛哥保住家里的老院子了。 胖子永远笑眯眯的脸涌上一抹悲哀,任何场合他都有话说,可这一刻却忽然失声了一般。 黄毛狠狠抹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