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明的双眼中划过一抹痛恨和复杂。

“我还想看看是你的拐杖硬还是我的命硬呢。”乔默忍着肩膀传来的剧痛，挺直了腰板，直视着乔振辉，从骨子里透出一种不服输的高傲气势来。

真像！

乔振辉的目光颤了颤，看着乔默的眼神从复杂变成痛恨，眼前的乔默就好像要和年轻时候的柳兰的影子重叠一般，让他不可抑制地举起拐杖，再次用力地挥下。

打死她打死她！这是乔振辉心里唯一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