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替她按照她想要的方式活着,替她爱她所爱的生活,替她爱她所爱的人。” 她说话是坚决的,毅然的,没有一丝的忧郁,我知道她一定不是一时的冲动,是深思熟虑的。我看着她,良久,忍不住放肆地笑起来,笑声在房子里回荡。 “你笑什么?” “我笑你可笑,”我叫道,“原来这就是你靠近我的理由。” “是!” “我差点就要以为,你爱我呢,我可真是自作多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