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站一边的叶千橙。 “没什么情况。” “人一直没醒?” “对,没醒,也没脱离危险期。” “医生怎么说?” “有点危险,主要是失血太多了,又是枪伤,不过医生说如果能熬过今晚就还有希望。” 高博应了声,抬头看了眼坐对面长椅上的钟聿,他还是昨晚那身衣服,头发和裤腿上的泥还在,手臂,胸口和衣领上的血迹已经干涸结成块,就连手上的血都没去洗一洗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