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的时候梁桢已经被安置在担架上抬上了车。 他当时竟没想到要跟过去,只觉得耳边风声鹤唳,明明冷得要命,可手掌心里却被烫得揭了一层皮。 “家属,你是不是家属?是的话上来跟车!”车边的医护人员冲着钟聿喊。 钟聿站那没动。 护士见他没动静,跳上车正准备关门,钟聿低头看了眼,手掌心里全是湿黏的血,他在车门关上的最后一秒跳了上去。 很快车子启动了,轮子碾着凹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