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丝滑的毯子,每一处都熨帖柔软。 口勿到她耳根边的时候钟聿突然停了下来,问:“结束了吗?” 梁桢愣了下,“什么?” “月经。” “嗯。” “所以可以了?” 梁桢鬼使神差点了下头,下一秒钟聿就将她从椅子上拦腰抱了起来。 她惊呼:“你干什么?” ”回屋!” 钟聿抱着她往回走,穿过偌大的足球场,任凭梁桢怎么挣扎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