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示,我该怎么做……我该怎么做将来才不会后悔?又该怎么做才能面对你?” 梁桢自觉这二十多年做了无数个选择,每一次或许有彷徨,或许有迷茫,但总能以最大的决心最快的效率来面对,可是唯有这一次,她发现自己一点头绪都没有,整个人像是被丢在一片荒芜广阔的山谷中,看不到一点光。 梁桢握住钟聿的手将头低下去,额头枕在他手臂上,就这么坐了一晚。 ………… 夜里她尚且还能自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