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的敲门声还在持续。 梁桢从箱子里翻到那只小瓶,紧紧握在手里,压住呼吸走到门边。 “谁?” “我!”一道沉沉的声音,听上去还裹了几分嘶哑和无力。 梁桢又朝猫眼看了看,这回不是黑乎乎一片了,隐约能够看到一个耸拉的脑袋。 钟聿? 梁桢觉得不太可信,他不可能在这里,无奈走廊光线很暗,她看不仔细。 “你到底哪位?”她又隔着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