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既然人已经死了,我姑且也不会去追究谁的责任,但这人死得总得有点价值,舅舅,您说是不是?” 蒋玉伯眼皮抖了下,又阖下来:“我不懂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 钟聿:“不懂啊?不懂不要紧。”他遂即低头,几乎是圈着蒋玉伯的脖子贴到他耳根旁边说了一段话。 也不知说了什么,只见蒋玉伯眼露寒光,怒目圆瞪地抬头冲钟聿吼:“你别信口雌黄,陈骏的死跟我根本毫无关系,我也没有杀人动机,你凭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