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桢到底还是把眼泪憋了进去,转身朝停车场入口走。 钟聿抬手搓了下自己的面孔,目送她一步步离开,有那么一瞬间真想要不就算了吧,什么都不要了,太苦太疼,他就只要带她走,可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。 钟聿掐了烟转身,彼时初春傍晚,夕阳余晖温柔罩下来,可是却感觉不到一丝丝温暖。 第二天下午钟聿收到梁桢的一条微信,没有前言后语,只简短一句话——“我先搬了!”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