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个怂吗?抑或在悲痛压下来的时候起码找个地方让他蹲一下,求点空间和时间让自己缓一口气,这也有错? 对,错了,大错特错,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责任,可是他并没求她的理解,也没求她的纵容,但能否起码给她一点点宽容? 然而并没有。 在他周围已经全然人迹荒芜的时候,她却还是选择走到了他的对立面,跟其他人一样去指责,去质疑,去评判。 钟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冲粱桢无力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