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都半夜了,说是怕上楼吵着您,所以就自己在楼下客房睡了一晚,其实说起来连一晚都没有,早晨五点多就起来了,说是要去赶飞机,十点前得赶回B市开什么会,哎哟看先生这忙得哟,也是累得够呛……” 沈阿姨唠唠叨叨说了很多,言语里都是替钟聿在解释。 粱桢面无表情,只是重新裹了下披肩。 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她抱着膀子往客厅走。 沈阿姨站原地,大概是粱桢日渐消瘦的背影实在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