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发誓,这次我绝对不会先去哄你!”话音刚落,梁桢已经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。 门被撞上,“嘭”的一声,钟聿觉得太阳穴上的筋都被扯得发疼。 无理取闹! 不可理喻! 蛮不讲理! 他气得跳脚,又愤怒又抓狂,心里千百遍告诫自己不要犯贱似地追出去,回回都惯着她,给她惯了一身毛病。 梁桢一口气走出酒店,打车,买票,赶到车站,直到上了火车,中间一刻都没停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