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,其实刚送来的时候就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,尽管手术还算成功,但人最终能恢复成怎样还是一个未知数。 梁桢重新回到ICU,何桂芳独自坐在走廊长凳上,怀里抱着一只她从泞州背来的棕色挎包,大概真是累极了,半边脸枕着包已经睡着。 梁桢刚想走过去,兜里手机叮了一声,她打开,居然是钟聿的微信。 他问:“到了吗?情况怎么样?” 梁桢打了几个字,可又觉得事情太乱她说不清,干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