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,这是常识。 “刘律师,这种情况会判几年?” “这个不好说,需要视情节而定,您舅舅这情况……”刘律师略微想了想,“一到三年不等吧,毕竟只是酒驾,不是醉驾,所以量刑而言还是有点区别。” 梁桢又用手掌刮了下手臂,考虑了片刻,问:“一定会被判刑吗?” 这其实是个很愚蠢的问题,但刘律师懂她的意思。 “原则来说是这样,但凡事总有意外嘛,况且我联系过交警那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