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聿揉着梁桢的肩,“药很贵?” “药还好,但我哥没医保,所以药费都必须自理,贵的是针,我记得那时候一针是四百,一星期打一次,你说贵不贵?” 梁桢问完又自己笑了,“抱歉这问题我不该问你,四百对你而言可能吃顿饭都不够,但对我和我哥来说已经是巨款。” 生病就意味着失去了收入来源,还得看病吃药打针。 “我哥之前存了一点钱,但很快就用完了,他周围工友也都被我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