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桢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,就是觉得好难过,特别难过,这种被抛弃,被放弃的无措感和卑微感,她又何曾没有体会过。 她体会得太深刻了,以至于此时才能对钟聿感同身受。 她深吸一口气,问:“你生母过得好不好?” 钟聿摇头:“不大好。” 梁桢:“怎么会?我听说你父亲当年给了她一笔钱,并送她去M国读书” 钟聿依旧低着头,“是啊,她当年是从我爸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