垫也有了弹性,不是硬邦邦的木板床,更重要的是旁边不用再睡个小人。 宽敞的空间,宁静又美好的夜晚,完全只属于他们两个人。 钟聿躺了一会儿,心潮开始荡漾,侧过去把上半身撑了起来。 “喂!” “嗯?” “春.宵一刻,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?”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梁桢的锁骨上画着圈。 梁桢累得连眼皮都不想揭,拿手扫了扫,“别闹!” 钟聿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