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了医生,一会儿会有人过来。” 梁桢坐在那没动,依旧小心翼翼握着豆豆的手指。 “抱歉,是我疏忽大意,其实应该早就要想到会有人对豆豆下手。” 梁桢抬头,眼底还有红血丝,但已经褪去了刚才的惊恐,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怨愤。 “你觉得会是谁下的手?” “现在还说不准,钟盈,我父亲,甚至包括蒋玉茭都有可能!” “目的呢?”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