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立马变得紧张起来。 梁桢翻了页书,“还好吧,脑袋上缝了几针。” “这还叫不严重?我得去看看他,在家的吧,夜宵不吃了,我现在过去一趟。” 梁桢无语:“不用了,真的没什么事。” “不行,在家等我!” 梁桢还想再说什么,那边电话已经掐掉了。 差不多隔了一个小时,门被敲响,梁桢在睡裙外面又披了件开衫,吸着拖鞋去开门。 门打开,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