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,就算遍体鳞伤,所有人都只会说这个贼咎由自取,不值得同情。 而梁桢当年就是那个贼。 她一度无法接受和面对五年前的自己,又怎么还再愿意去提五年前的事。 “妈妈,我口渴了,想喝水!”在院子里玩积木的豆豆喊了声。 梁桢赶紧倒了杯水端出去,豆豆捧着杯子咕咚咕咚喝完。 “热不热?”她蹲那摸了下小家伙的额头,额头上已经铺了一层汗。 快中午,尽管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