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臂和下巴都有擦伤,眉骨那豁了道口子,经过一夜血已经凝住了,但看着多少觉得狰狞。 “不用了!”他从袋里掏了根烟着,抽了口,“就是有点饿,要不找地儿吃个早饭?” “……” 都过十点了,早餐摊早就全部已经收掉,两人在附近找了家小面馆。 梁桢胃里不舒服,不想吃,丁立军自己点了碗大排面呼啦啦吃完,筷子一甩,抽了纸巾抹了下嘴上的油渍。 “行了,想问什么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