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裙子显然不同。 她用手摸了下面料,顺滑矜贵的丝质,窗口风一吹,快要拖到地的下摆犹如波纹在飘荡。 又过了二十分钟,梁桢下楼,大厅没有人,之前安置他们的那名华裔管家守在门口,见梁桢过来朝她九十度鞠了个躬。 “梁小姐,您收拾妥当了吗?要妥当了的话钟先生让我现在带您过去。” “过去?去哪儿?” “陪他共进晚餐!” 管家说话也是一板一眼,梁桢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