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不行啊,他真的好难受,难受得快要炸掉了! 钟聿走进淋浴房,开了花洒,任由冷水从头浇到脚,浇得他一个激灵,但丝毫不管用,某种意念跟鬼一样阴魂不散,越缠越紧,缠得他快要窒息。 不行! 老子才二十五! 老子正当血气方刚! 老子不忍了! 老子要当渣男!!! …… 半小时后钟聿才磨磨蹭蹭从楼上下来,已经穿戴整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