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和云终于坐下来和秦若面对面的谈话:“你这估计是有史以来最贵的讲课费了。” 秦若却看着他,似乎说话有点不搭调:“闵老,我和你还不是特别熟悉,不过以后肯定会熟悉的。我不怕得罪您说一句,安于清贫不一定就是好事。其实不论做什么,安于本心才是根本的。该挣的钱,只要自己做正当的来,又有什么不对?您肯定是有哲学素养的,钱,本身并不是坏事,关键看用在哪里,如何得来,对不对?” 闵和云幽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