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章 哪有你这样的,我受疼你便要跟着受(2 / 13)

,都不愿却咬他。

最后还是拓跋渊掰开她的嘴,将掌侧塞进去,防止她咬坏自己的舌头。

痛!

剧痛!

像是五脏六腑被人反复掏出来又塞回去,筋脉骨血被来回抽离一般,偏偏越是疼痛,拓跋九歌的头脑越是清醒。

嘴里满是腥甜,说不清是她的血,还是拓跋渊的血。

隐约间,拓跋九歌感觉自己的血脉里似有什么在悄然复苏着,那感觉好比贫瘠的荒土中,有一株新绿破壤而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