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她像是听到一个很蠢的问题,“她不是刚才也对我做了同样的事?难道我要任由她杀我而不能反击么?” 从理性上,江禅机知道她还挺占理,毕竟学院长确实是无端对她下死手在先,但现在是讲道理的时候么?看着她这张令所有人都会惊为天人的脸,嘴里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,他却感到无比的厌恶与虚假。 “你很难过么?”她问道,“是不是很恨我?恨和难过又是什么感觉?”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