硌得慌,虽说他确实间断性地侧身枕着手臂以求能短暂入睡,但手臂被压麻了之后还是只能调换姿势,而现在他两只手都在,并没有枕着。 抬头一看,他脑袋下面竟然是枕着学院长的腿,而学院长则是靠着墙壁坐着打盹。 他愣了一下,大概是猜到了,学院长肯定是看到他躺在地上辗转反侧,不断地左右交替侧身枕着胳膊,所以在某次他翻身的时候把他的脑袋搬到自己腿上,怪不得后面睡的稍微踏实了,甚至还做了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