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肯定很乐意。 江禅机让拉斐不用再继续躺在手术台上了,顺便给她揭掉了后腰上的纱布,拉斐穿的那身订制的长袍跟病人的手术服有些相似,都省掉换衣服的时间了。 “对了,你腰上怎么有一块黑?”路惟静问道。 “?” 江禅机一愣,不明白她在说啥。 “就是这个位置,你不知道么?”路惟静转身,在她自己的后腰上比划了一下,刚才江禅机为了给拉斐示范姿势,自己屈膝侧身躺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