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、或悲愤、或惊悚的故事,真要细说起来,足足可以写成一套几本的厚书。 她之所以现在能够在一间酒吧里偏安一隅,看似很宅,几乎不怎么离开赌城,就是因为她已经洗尽铅华,外面世界上发生的绝大部分事都无法提起她的兴趣了,她平时的乐趣之一在于,在酒吧尚未营业的傍晚时光,穿着睡衣坐在铺着软垫的摇椅里,沐浴着窗外透射进来的落日余晖,端着一杯她亲手调的鸡尾酒,望着远方呆呆地出神。在酒精的刺激下,过去的某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