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能上去,又担心她的安全,所以吃了饭,赶紧出来巡逻,幸好天黑的时候阿廖他们也回来了,但阿廖已经是一副快死的样子。 陈洛赶紧给他扎了几针,眼看着又好起来了。 “多谢陈先生。我听说过关于陈先生很多传说,也知道您的医术出神入化,就是不知道您懂不懂得如何治疗渐冻症?”阿廖现在对陈洛的态度简直就是敬若神明。 “有点难度,还有就是以后别叫我陈先生了,我听了脑袋疼。”陈洛把针拔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