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跟祁父一样的反应,祁母皱着眉头,“上午?你逃课了?” “是啊。” 思如没否认,她幽幽的看着她,说道,“我有什么办法,留在学校的话,说不定你找到的就是我的尸体了。” 在后山的臭水池里,漂浮在一堆散发着恶臭的水草树叶中间,冰冷的月光下,祁小蓝惨白惨白的脸还保留着死时的恐惧。 “再说,我没钱了。” 生活费总是被强制性的贡献出来,正在长身体的祁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