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李沟村前后也没几天,我感觉自己像过了半个世纪,坐在回程的中巴车上,罗秀秀告诉我,她和婆婆就住在镇子上的某一家旅馆。 我问她究竟在哪一家,打死她都不敢说。 也就是说婆婆从始至终就没离开过镇子,甚至于我的一言一行、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监视之下。 下车之后,罗秀秀与我们告别,说是回学校了。 而我一言不发的站在汽车站的出口,想知道瞎眼老婆子究竟想干什么?我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