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杯还是那种一两的大杯子,满上了,什么话也不多说,两个人先干了一杯。 “我很感慨,”下了两口菜之后,邝行远看着李赫说:“我今天能坐在这里和你喝酒,这真的是拜你所赐,这些年我总琢磨着该怎么回报你,可是你现在所到达的高度,早已不需要我给你攒劲了。” 他说这话的意思不是在感谢李赫当年的救命之恩,他们之间,也不需要说那些,他就是感叹,这些年李赫走得太快了,快到很多事情,他听了都觉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