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认识了，而且现在看起来，小丫头对张毅的印象好像还很不错呢。

蒋山端着饭碗，看着坐姿笔直的张毅，收敛了白天的气势，好像是寻常家长一样跟张毅聊着天。

“张毅，一年前的那回，柔柔从部队上回来之后，可是对你赞不绝口呢，我这个丫头这么夸一个人，你可还是第一个。”

“爸……”

蒋柔柔一脸的害羞，娇嗔了一句。

蒋山和李艳芝两人都笑了，倒是没觉得有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