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只耳朵?你另外一只耳朵不会是被我父亲割掉的吧?” 那一只耳长者不好好的与李风交谈,李风自然也不可能与其说什么好话,当即看向了他那只格外显眼的断耳,讥讽着说了起来。 毕竟这一只耳乍一出现就如此厌恶自己,若说是与自己带父亲没有些关联,李风是不信的。 “嘴贱的小子!你怕是没死过吧!” 果然那一只耳长老,被李风一提那个心中永远的痛,当即就暴怒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