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痂了,可伤疤还在呢,这么多年都没消,我瞧了都害怕,在京都做个闲官多好……。” 这是明澜的肺腑之言,她不需要父亲建功立业,光耀门楣,她只想他活的好好的,这就够了。 但她这话却是把老夫人给逗乐了,“你呀,真是个女孩儿,不懂男人的雄心抱负。” 大太太也笑了,她是真笑,“那你舅舅沐阳侯呢,他可是大将军,你也希望他做个闲官?” 明澜点头,怅然道,“每回舅舅去边关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