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空洞。 那些仿佛支撑着她活下来的东西,在一一坍塌。 而对面,这位官人似乎神经已经有了些混乱。 大概是这女人的声音太像画柔。 也兴许,画柔死的这三年,也在日日折磨着他。 他非常的激动,死死的盯着画柔。 眼中满是嫌弃跟鄙夷,而那之前的恐惧也在这作势中在渐渐降低。 他开口 “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。 你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