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现在在那彼岸花的簪子里,它说的我也就是那簪子。 但是听着它说,把它插在头上这话,越听越觉得怪怪的。 苏烟旁边的桑冥这个时候已经笑不出来了。 时不时的望着远处,跟着又转头再看苏烟。 好半响,桑冥终于忍不住开口 “苏烟姑娘,那孽障若是平白无故害人该如何是好?” 苏烟看向他 “你觉得该如何?” 桑冥开口 “她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