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看着没戏了。 单手撑着下巴,靠在桌子旁,转眼就改了话 “既是你不愿,我也不逼迫,可我费了这般口舌,恩人就不心疼?” 屋子里。 苏烟穿着衣衫,工工整整的坐在位置上。 旁边的花倾反倒是领口大开着,眉眼间全都是暧昧的欲望。 一袭长发披散开来,慵懒邪魅。 他噙着笑,丹凤眼微挑看着苏烟。 一只手拉着苏烟的手,把玩,揉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