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起来。 眼里没有晚间叫我填写支票时候的那种冷了。 “为什么,为什么不立刻告诉我,你在哪里?”我问。 “谁知能活到哪一天呢?”他微笑着,眼睛朝着天花板看,闷闷的说:“我在做梦是吗?” “是啊!”我微笑起来。 “哦,是这样啊,那就做一场梦吧。”他也笑起来,说:“那么思恩,我的宝贝,不要哭了,好梦不易哭。” “你叫徐东清吗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