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的诀别,那样的肃杀之境,他怎么会活下来? 那个待我好到骨子里的人,若他还活着,怎么可能对我闭门不见,对我的祈求视而不见。 不会的…… 屋子里的空气在垂落,仿佛气压都变低了,我呼吸不来…… 就直勾勾的望着眼前雪白的枕头,和枕头下面的黑色阴影。 我几乎一夜没睡,第二天一早,带着黑眼圈从酒店房间出来,和张墨青他们一起去吃早上的早餐自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