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”我笑起来。 她又讲了一些,讲靳封受伤在国外的时候,因为伤太重,但那个时候还总着急要出院,她就一直劝啊劝。 听她说这些,我心中五味杂陈…… 我们聊了一阵,她就下楼了,我换了一件衣服也下楼去,从家里出去,打了一辆车,直接去了郊区别墅,之前警官说他的qiang丢了,我想去找一找。 可是站在门口很久,迟疑了很久,心似乎在下沉…… 最后我还是打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