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蹙眉看他。 “要想和他彻彻底底的了断,就必须给足他一次甜头,”徐东清笑了笑,揉了揉我的发丝,“思恩呐,这次我也许能回来吧,也许回不来,如果我回不来呢,回不来就算了。” 他说的倒是挺轻松的,但我怎么忽然就想哭。 我拉着他的手,说:“东清,实际上你不需要这样做。” “我也不完全是为了你,”他笑笑,抱了抱我,“我和他那些生意上面的数据,他如果想整垮我,是轻而易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