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徐东清,“那到底是谁?你告诉我。” 随着我问,徐东清坐起身,把衬衫脱下来,淡淡的讲:“你别管是谁,和你没关系。” 他说完这话,衬衫也脱掉了,躺在我身旁,“以后,如果警察问起你事情来,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,这次被刺的事不重要,你不提,没人问。” “什么啊。”他这么一说,我当即就红了眼睛,“东清,你怎么这样,你不要这么说。” 他还是做着坏的打算,而